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九日时间一晃而过,林辰的心力,也是在九日的冥想之中恢复到了巅峰状态。
这一日清晨,东方溟便带着一名属下,早早来到了林辰的府邸之前,安静等待。
“大人,这林辰未免也太放肆了吧,得到这个前去参加陛下寿辰的机会,居然还要大人您亲自来邀请!”
东方溟身后,那名中年模样的随从忍不住冷哼一声。
东方溟眉头微皱,轻叱一声:“不要多说话。”
“是!”中年随从楚怀低下了头。
两人在外面等待不多时,府邸的大门便是打开,林辰带着罗云走了出来。
林辰笑了笑:“实在不好意思,我准备了一份贺礼,所以没有及时发现你的气息,让你久等了。”
东方溟满不在乎的一笑:“林辰兄弟这是说哪里话!”
那楚怀则是轻哼一声,眼中流露出了一丝不屑。
准备贺礼,这是受到邀请的大人物才有资格准备的,而林辰虽然有不小本事,可毕竟是以随从身份参加寿辰的,又何须准备礼物?
“哦?”东方溟也略感诧异,但也只觉得林辰初来乍到,不懂的都城的规矩,并未放在心上。
“咱们现在出发吧。”林辰淡淡道。
“林辰兄弟应该还是第一次去皇宫吧,咱们这就走。”东方溟满脸笑容,带着林辰向前走去。
“嗯?”一行人走出没多久,那侍卫楚怀的脸色便是阴沉了下来,脚步停下,冷眼看向林辰。
林辰停下脚步,眉头一皱,冷淡的道:“你有什么事情?”
楚怀满脸不爽,冷冷的道:“林辰,你未免太不懂规矩了,我们大人身为皇子,受到陛下邀请,带上随从也就罢了,可你也是随从,又岂能再带人过去?”
罗云脸色阴沉了下来,喝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嘲讽我家主人?”
楚怀恼怒不已,刚想叱骂,东方溟却脸色一沉,喝道:“楚怀!你好大的胆子!”
楚怀不禁身体一颤,又怒声道:“大人,这个林辰就算再有天赋,也得懂点君臣之礼吧?哪有作为随从,还带上追随者赴宴的?”
楚怀跟林辰没有什么仇怨,可每一个受到天元大帝邀请的人,能带的随从数目是有限的,东方溟身为涅盘境初期的皇子,也只有两个名额。
如果林辰带上随从,这就需要两个名额,他楚怀又该怎么办?
东方溟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,目光之中透露出一股寒意:“你回去吧,这次寿辰,你不需要参加了。”
林辰能够跟随东方溟参加这次寿辰,已经让东方溟受宠若惊,毕竟这样的话,林辰必须要以随从的身份出席,东方溟起初还生怕提出这个要求来会惹怒林辰。
现在自己这个随从居然跟林辰叫板起来,这自然惹得东方溟怒火中烧,万一林辰林辰反悔,那就是他东方溟的天大损失!
楚怀脸色顿时变得煞白,不明白平时对自己礼待非常的十九皇子,为什么会突然如此严厉,直接剥夺了他前去参加寿辰的资格。
“怎么会这样?都是这个林辰!他带着随从,占用了我的名额!”
楚怀越想越怒,双目喷火般的看着林辰。
东方溟冷冷的道:“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,还不滚!”
楚怀脸上青红不定,最终还是对着东方溟行了一礼,万分不爽的转身。
“慢着!”
当这楚怀走出没几步,林辰却淡漠开口。
楚怀身形愣了一下,又猛然转过身,怒声道:“林辰,你还想怎么样!”
林辰冷冷的看着此人,淡淡道:“我要跟你说明两件事情:第一,我既不是东方溟的随从,也不是任何人的随从;第二,我参加寿辰,是受到了邀请,我带我的追随者前去,跟你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楚怀正想反唇相讥,却突然怔住,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林辰取出来的请帖。
“你……你是丹王殿的名誉殿主?这怎么可能!”楚怀一脸的不敢置信。
东方溟闻言,也吃了一惊,连忙道:“林辰兄弟,你是丹王殿的名誉殿主?”
林辰转过头,对东方溟一笑:“我这个殿主刚当上没多长时间,也只是个虚职罢了。”
东方溟干涩的咽了口唾沫,不知道说什么为好,他虽然知道林辰与丹王殿的关系非同寻常,但也只认为这是生意合作关系罢了。
如果林辰没有被丹王殿所看重的东西,就算林辰手上有再大的生意,丹王殿也是不会将名誉殿主这个位置给予林辰的。
“走吧。”林辰淡淡道。
“好!”东方溟脸上的惊喜之色更浓,林辰是他这一方的人,林辰越是妖孽,对他越是有利。
楚怀的表情愣住,脑海中一片混乱,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,林辰与东方溟早已经走远。
楚怀张了张口,最后也只剩下了苦笑。
楚怀之前针对林辰,除了林辰那番“自大”的表现之外,更多的可能是楚怀对林辰的嫉妒。
在林辰出现之前,东方溟最看重的就是他楚怀,可林辰在这短短时间内,完全取代,甚至完全超越了他,这让楚怀心中很不是滋味。
可现在楚怀才发现,自己根本是自作多情罢了,他跟林辰,一个是东方溟的随从,一个却是与东方溟平等的大人物,两者有什么可比性?
……
林辰在东方溟的带领下,很快是走入到了皇宫大殿之前,递交了请帖和礼物后,三人被宫女带着前往大殿。
此时的大殿之中人声鼎沸,一名名寻常难见的天元帝国大人物,齐聚一堂。
“林辰兄弟,你到时和我坐在一起。”东方溟笑道。
“嗯。”林辰随意的点了点头。
林辰和东方溟刚走入大殿,一道略带戏谑的声音便是传来。
“呦呵,这不是十九弟吗?怎么现在才来,好长时间不见,三哥可好是想你啊!”
林辰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身体肥胖、衣着华丽的青年走了过来,此人的肚子如同水缸一般,一步步走过来,倒好像是一座肉山一般。.